柏穆当天晚上生了很大的气, 直接去的书房住了。 刘公公第二天早上伺候柏穆的时候, 忍不住小声劝说:“太子, 昨夜寝殿的灯很晚才灭......柏穆微微皱眉:看的出来质子殿下把太子气够呛, 刘公公只好去段矜那里说好话: ‘太子殿下脾气不好,殿下您多担待, 怎么跟他置气了。”段矜当时正在看书, 听到刘公公的话有点惊讶的抬眸:“生气? 我没有跟太子殿下生气。”刘公公不解。随后就听到段矜淡淡的开口说道: 是太子殿下单方面生气,我不会哄人, 太子殿下就去书房了。”刘公公诶呦一声: 您说了什么让太子这样生气?” 段矜把昨晚他说的跟刘公公复述了一边, 然后无辜的看向刘公公:“我说错了吗? 娶太子妃不是迟早的事情?”刘公公抓紧说道: “太子殿下最近对殿下您多好啊, 您怎么能用这种事戳太子的心窝。”段矜面无表情:“我没有, 我只是说这样一个事实。” 随后,他看向刘公公: 你说太子会不会因为这个讨厌我。" 刘公公看着段矜,犹豫的点了点头:“毕竟..... .殿下你还是第一个把太子气成这样的。” 段矜眼睛微微一亮,他从塌上起来, 放下书: 刘公公被他吓死了:“这话了不能乱说, 殿下是饿了吗,我给殿下准备吃的。” 段矜摆了摆手:“不了,我今天有事, 一会出去吃了。” 刘公公看着段矜换了身衣服, 是太子殿下上次托人用蜀地进贡的 上好绸缎做的新衣服, 穿在段矜身上格外好看。
“殿下这是......去见谁?”段矜不甚在意:“西苑国使臣。”臣段矜二哥的人,他自然要去见一面。柏穆回府的时候没有看到段矜, 刘公公急匆匆赶过来: 柏穆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了,他冷声开口:“是谁?”刘公公说道:“是西苑国的使臣。”柏穆扯了下嘴角,眼神阴冷下来。段矜回来的时候,府里气氛不太对, 不过他没太在意, 他很开心的拿着使臣给他带来的他母妃的信。
回到寝殿,段矜坐在塌上拆信, 听到动静都没抬头, 眼里带笑的看着贤妃的信, 确定了她在西苑国没事,这才放心。眼前投下一片阴影,段矜抽空抬了下头, 随口说道:“太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发冷:“你去见了使臣?你想回国?”段矜心里开心,有些口无遮拦:“能回去自然是好的。”柏穆冷漠的看着他:“我对你,段矜终于意识到不对,他微微抬眸, 收起贤妃的信件:“殿下这是怎么了? 是谁惹殿下不痛快了?殿下不必心软, 小惩大诫一下柏穆愣了一下,随后笑出声: 质子殿下揣着明白装糊涂,能惹我的, 只有质子殿下一人罢了。”段矜无奈的叹气, 拉着柏穆的衣袖让他坐在塌上,四目相对, 段矜看出柏穆眼里的不悦跟烦躁。
“我知道殿下宠爱我,可我是男子, 更是敌国质子,我不可能永远的陪着殿下, 若是以后西苑国争储结束, 我的命运只有两条,离开北岭国,死在北岭国。柏穆眼神一冷:“这种事永远不可能发生。” 912439813 他掐住段矜的下巴,声音低沉:“段矜, 你不可能会离开北岭国,就算是死, 也是百年之后跟我一同住在地宫之中。”段矜心里微微一动,最终只是顺着柏穆的心意, 不再说话了。 柏穆心里有气,发狠的欺负段矜, 可怜身体娇弱的质子殿下哭的说不出话。 柏穆每次看到段矜这副模样都忍不住调戏他: 质子殿下这就撑不住了,来日我们大婚, 同房花烛夜,质子岂不是会死在孤的塌上。”段矜红了脸,只能气喘吁吁的靠在柏穆怀里, 声音沙哑:“撑不到洞房花烛, 我就要死在殿下这里了。”柏穆听到他的话,凤眸一沉, 又同段矜亲昵了好一会,这才放过他。 晚上用膳的时候,一个仆人上前通报: ‘太子殿下,使臣团派人来, 说带了质子殿下最喜欢的糕点, 是西苑国厨子做的。”柏穆不悦,可段矜眼睛微亮:“把糕点带进来吧, 就算太子身子不适不能见客。” 仆人耳濡目染这些日子, 自然知道柏穆对段矜是言听计从, 很懂事的下去了。段矜对太子说: “西苑国的糕点太子一定没尝过。” 柏穆似笑非笑:段矜感觉自己耳朵一烫,他轻咳一声:罪过了。”柏穆不悦:“所以是为了你二哥了。”段矜抓紧求饶:“哪能,自然是为了太子。”仆人把糕点带进来,段矜当着柏穆的面打开, 把自己最爱吃的一款递给柏穆: 柏穆就着段矜的手咬了一口, 正准备好好尝尝, 就看到半截纸条夹在糕点里。矜也发现了,他微微皱眉:“什么东西?”柏穆手快,拿过纸条,小心打开, 之间上面写了文绉绉的一句“去年此时,正是别君时”, ,段矜不解看向脸色越来越难看的柏穆, 小心翼翼的说道: 柏穆气的脸都绿了:“你跟孤好之前, 有相好的??” 刘公公差点被吓死, 周围人也都很有眼色的退了下去。 段矜无辜的看着他:柏穆听到这句话脸色才好了一点, 他把纸条给段矜: "那些是谁在跟质子殿下表达思念呢?”段矜拿过纸条,看到上面的字体, 眼底闪过厌恶,随后表情如常: “一个故人而已,谈不上思念。”表情的看着他:段矜轻咳一声:“太子这是做什么,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