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我。”段矜失笑,两个人说了一会,马车停下来, 柏穆的亲卫走过来低声说:“太子,到镇子了, 要休息吗?”柏穆应了一声:“去包下一家好一点的客栈。"不愧是太子,财大气粗,段矜被他扶着下了马车, 忍不住吐槽:“太子殿下,我是身体弱不是身体残, 您至于这样吗?”柏穆拧眉:他话没说完,就被段矜拧了一下胳膊:太子无所谓的笑了笑: ”那就试试太子到底行不行。” 段矜轻咳一声,这次彻底红了脸:“进去了。”柏穆搂着段矜进入,两个人坐在酒楼二楼, 周围人来人往的,侍卫给柏穆倒茶, 柏穆喝了一口递给了段矜,段矜心里微微一热,随后笑了笑:“太子帮我试毒?”柏穆弯了下唇角,格外俊美: “帮太子妃试毒不是我这个丈夫应该做的吗?" 段矜愣了一下,小声说了一句:“不正经。”一旁的段矜侍卫人都麻了, 柏穆的亲卫倒是见怪不怪, 两个人当时还没好上的时候他就在身旁了, 这种事早就见怪不怪。楼下是个戏台子,在他们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 一个侍卫回来: 柏穆点了点头,小二上了几个菜, 都是一些本地菜,段矜没吃过,正准备动口, 柏穆亲卫谨慎的上前一一试毒, 确认无误柏穆才让段矜动口。段矜吃的很开心,尤其是这是跟柏穆重逢后第 一次正经吃的饭 边对柏穆说这一年他都做了什么。 最后,段矜眼睛红红的,对柏穆说:我找个太医,可我只想见你。”柏穆眼眶也红了,他起身,把段矜搂在怀里, 其他人有眼色的退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 明明只分开一年,可两个人来说, 是生与死的距离。 段矜被人疼着,有什么委屈都说出来了: 我当时,中了箭,还被人捅了几刀, 我的队伍里有人成了叛军,可我还是赢了, 可我躺在塌上动弹不得, 听到的却是我二哥想将我杀死的消息。” 柏穆的恨意在那一刻升腾发酵, 他的爱人为那个国家出生入死, 那个君主却想趁机杀了他。段矜亲了亲柏穆的唇角:“还好我醒过来了, 我让我二哥对外称我战死,这才留下一命, 要不然可怎么来见你。”柏穆咬牙,感觉自己嘴里一阵血腥味, 他不敢说话,只能安抚的亲了亲段矜的发顶, 半晌,开口说道:“这血海深仇,孤定然替你讨个公道。”段矜突然就落泪了,他忍不住心想, 从年少到现在,他有太多的苦楚, 所有人都让他忍,从来没有一个人跟他说, 我替你报仇,我替你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