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叹一声，接过布帛，打开一个盛着液体的小罐，从里面蘸取些许液体均匀地刷在布帛的一面上。
片刻功夫，被刷的那一面已经显现出了字迹。
是乌鲁国的举国布坊，和一列人名，后面缀着官职以及实权。
殷淮盯着这些小字看着，仿佛要穿透它们，看到其他的事情。
半晌，他抬手捂住脸，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再放下手时，目光如炬。
“殷漓，你说实话，王爷这些年在乌鲁国到底过得怎样？”
殷楚珏眼前一黑。最大最美的马甲，被主角给完美地扯掉了。
哪怕他将马甲裹得再严实，主角也有本事给他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