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道:“我竟不知,我何时还有个别名,小寡妇.....小寡妇! 你好大的胆子!"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
许慕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疼痛。
身子骨跟散了架似的,偏偏那生姜还深得不可思议。
面前的玉离笙,跟原文里描述的可怜炉鼎简直判若两人!
难道说,自己穿了本假书?
根本不给许慕言任何解释的机会,玉离笙缓缓逼近,目光死死盯着许慕言的脸,直到小徒弟无法呼吸了。
像岸边搁浅的鱼儿那样,嘴巴大张着,极力想要吸上一口,代表着生的气息,却又无法办到时。
手劲才松了开来,望着面前捂着喉咙,狼狈咳嗽的少年,玉离笙笑了,抬手轻轻拍了拍许慕言的脸,温声细语道:
“你觉得为师脏,不配当你师尊是么?那好啊,我就让你变得和我一样脏,看看你那个好师兄,究竟还会不会理你了。”
“我让你也尝尝,人尽可夫是什么滋味!
说着,随手抓过许慕言的头发,毫不留情地顺地拖着走。
许慕言只觉得头皮都要被生生撕扯下来了,疼得赶紧去抓师尊的手腕。
一直到许慕言被重重甩到了冰床上时,他都没反应过来,到底怎么个回事。
不是说好了,清冷炉鼎师尊?
这年头的清冷师尊,怎么下手也这么狠?
不对,等等!
为什么要绑他的手脚,将他束缚在冰床上?
又为什么要撕开他的衣衫?
自己难道不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绝世大黄瓜吗?
看这架势,师尊是打算把他当匹马骑了?
这如何能使得!
许慕言赶紧抬起发晕的脑袋,挣扎着道: "师尊,别冲动!你此前流了不少血,还没补足气血,这里又冰天雪地的,冷得像个大窟窿,不能行那事!你.....
“我不知道该说你天真,还是说你蠢。你觉得现在这个情形,究竟是谁死?"
玉离笙笑得很开心,语气听起来就跟他平时说“慕言,天冷了,要多加件衣服”,或者是“慕言,课业固然要紧,但也要注意休息”一样温和。
可此刻却让许慕言无比地胆寒,他是真的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怎么跟书上不一样呢?
系统给他开的金手指,到底是什么?又在哪里?没等许慕言再度开口,玉离笙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顺手拨了一下双膝,毫不避讳地望向了人中之地。
忽而,他又笑了起来,笑得开心极了:‘ 你瞧瞧你,这么大了,吃过东西之后,怎么忘了把嘴擦一擦?来,师尊帮你。”
许慕言羞愤欲死。
要说上一回稀里糊涂的,这一回却意识清醒。
他被禁锢得无法动弹,眼睁睁地看着师尊提起了手里的漆黑色长鞭。
凌空一甩,啪嗒一声,让人听了就毛骨悚然。
“师尊!你想做什么?师尊,我......我怕,师尊,我真的怕了,师尊,不要,不要啊!
任凭许慕言颤着声,红着眼,百般哀求玉离笙不要。
可玉离笙就是不为所动,反而随手一鞭下去,只这么一下,立马抽得许慕言跟烂番茄似的,汁水飞溅横流。120cc41
他整个人剧烈地颤动起来,大口呼着气,不争气的眼泪都蹦了出来。疼,疼,疼!太疼了!
师尊这是在干嘛?不是要骑上来吗?
为何要拿鞭子抽他?抽也就算了,为何要抽他难以启齿的地方?
还抽得如此狠辣!
剧痛之后,伤处火速麻木起来,渐渐嫣红烂沼,一片泥泞的血印。
姜汁飞溅,他的眼泪乱蹦,痛苦地扬起脖颈,嘶0吼出声。
“咦?这里似乎还有没吃完的东西?"
玉离笙抽了一鞭子,忽然发现了什么,稀奇东西,凑过去瞧了几眼,才笑道: “原来你爱吃生姜,早说啊,师尊下次给你多准备一些。“顿了顿,他又蓦然想起什么似的,脸色立马阴沉下来,连笑容都悉数消失殆尽了。
“谁给你吃的?是檀青律?"
“他.....也碰过你了?"
“舒服么?”
许慕言疼得几乎丧失了语言能力,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一摇头,冷汗就甩了出去,很快就结成了碎冰: “不是师兄,是我,是我自己。”
“你自己?”玉离笙不甚相信,冷笑道: “你要明白,你对为师撒谎,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说着,还恶意十足地用鞭柄抵着探出了丁点大小的生姜。120cc41
许慕言痛苦地“呃”了一声,身子立马绷紧了些:“我没撒谎,真是我自己弄的!
“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