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崖的份儿上。
她在躲他。
可是,为什么呢?
君北寒想不通。
或许,之前的错觉根本就不是错觉,萧舒月就在这个房间里。
只要他推开房门,就可以看到她熟悉
的身影。
他猛地推开门,右手垂在身侧,暗暗握紧。
房间里干净整洁,但,并没有她。
他走进房间,目光在房间里的每一样东西上缓缓掠过。
一切都是陌生的,不过是寻常百姓家里的摆设,可他却觉得有点熟悉。
这感觉,实在是有点说不通。
这时,夺命在门外禀报:“主子,都找过了,没有。”
君北寒没说话,无声地走出房间。
他在外面的田地边上站了站,很快就翻身上马,不见了踪影。
他走之后,萧舒月从地下的密室里走出来,问明君北寒都做了什么之后,她平静道:“今晚趁天黑,尽快离开。”
“为什么?”
“先前丛明说自己是日夜在地里辛勤做活的庄稼汉,可君北寒在田地边儿上看了,丛明的话就不攻自破。一个勤劳的庄稼汉,不会眼睁睁看着地里长草。”
寒凌彻心里存了一分侥幸:“他又不种地,未必会想到这些。”
“他是不种地,但是,他不蠢。”
但是很快,萧舒月改了主意。
不,她不能走。
君北寒既然发现了这里的问题,就会派人在四周盯着。
她要走,才是中了他的圈套。
很好,到了要跟他斗智斗勇的时候。
思虑一番,萧舒月做出最终的决定:“先不走。若后面他们再来,就让丛明扮一个坐吃山空的败家子。一个败家子,自然不会管田里如何。至于为何跟着他们到悬崖那边,就说是看热闹。”
“他能信吗?”
“或许信,或许不信。但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很快,夜色降临。
如萧舒月所料,君北寒的确没有走远,他就在不远处的树林里,静静地看向小院的方向。
夺命不解:“主子,这个小院有什么特别的吗?”
君北寒摇摇头。
他说不出这个小院子有什么特别的,只是一种奇怪的,说不出理由的感觉。
此时,寒凌彻在萧舒月的房间里坐着,她正在给他把脉。
这几日,每晚如此。
她需要多了解他的脉象。
就在她把脉结束要说话的时候,躺在地上的黑豹突然窜到她的怀里,嘴巴朝着外面努了努,还用右前爪在萧舒月的身上写“王”字。
王是王爷。
是君北寒,他来了,就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