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好,你的好意,我收下了。”
靳夫人的身子深深地躬了下去,送萧舒月离开。
到了马车上,全程目睹一切的寒凌彻终究是忍不住了:“那位靳夫人看着挺柔弱的,没想到,她居然敢对靳松下手。”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做了母亲的人,为了自己的孩子,愿意做任何事。”
说着,萧舒月的手,不由自主地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寒凌彻觉得自己懂了,又好像没懂。
因为没懂,他是很想弄明白的。
但转念一想,他没孩子,这辈子也不可能给谁做母亲,所以这个问题,他很显然是不用思考的。
于是,寒凌彻就放弃了思考,坐到了外面去。
原因无他,是因为君北寒私下里警告过他,不许和萧舒月同坐一辆马车。
他打不过,只好怂一点。
萧舒月专心看着靳夫人给的东西,没留意这一点。
这上面的内容,的确是靳松所写。
书名果然是靳松曾大肆宣扬过的《彼年之时,吾曾爱之》。
前面的内容,他只写了一点,但,很少儿不宜。
这个靳松,是真恨韩宗道。
手稿中的女人原型,很轻易就可以看出是韩夫人。
看完之后,萧舒月暂时没发现其他的秘密,就把手稿收好,准备闭目养神,却在这时听到寒凌彻的惊呼:“咦,铭王爷为什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