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帷帽戴上。”
“没必要吧。”
“有。你敢不戴帷帽,等北寒回来,我就跟他说你打扮得花枝招展去见外男。”
萧舒月好气啊,反手指向自己:“您老人家仔细看看,我哪里花枝招展了?”筆趣庫
“哪里都有。反正你见人可以,必须要戴上帷帽。”君老太爷傲娇道。
萧舒月气得吹了好几口气,气鼓鼓地把帷帽戴上了。
哼,等着吧,晚上她要吹枕边风,把这老头儿赶回君府去,不收留他!
进了正厅,萧舒月坐下,直接道:“秦少卿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刚刚门房说,您不在。”
“对啊,我这不是刚回来嘛。你到底来做什么?”
“王妃今日为何戴着帷帽?”
“这是家中长辈的意思。你若是有意见,我把我祖父叫过来,你跟他掰扯掰扯,怎么样?”
“那就不必了。”说着,秦少卿毫不避讳地看向萧舒月,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是他一直紧盯着,那样直白的目光,让萧舒月觉得有被冒犯到。
这时,他终于开口,一开口就抛出一个重磅炸弹:“韩宗道死了。”
萧舒月微微皱眉:“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
“谁干的?”
秦少卿没有回答,反倒问萧舒月:“王妃娘娘似乎很惊讶。”
“本王妃不应该惊讶吗?还是说,秦少卿怀疑,这件事是本王妃干的?”
“难道不是吗?”
“秦少卿,难道你查案子不靠证据,靠唬人不成?”
“自然不是。下官还真查到了一些证据。”
“什么证据?”萧舒月问。
“韩宗道和靳松的死因,完全相同。”
“你说什么?”说着,惊讶至极的萧舒月一把揭了头上的帷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