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说了好半天,骆星楚才告辞离开。
“伯父去了祖父的院子,待了近一个时辰才离开?”萧舒月疑惑道。
君北寒点点头:“是。”
“他们居然认识?”
“祖父做帝师,教的第一个人便是伯父。伯父不肯继承皇位之后,祖父才又去教先帝的。”
“原来如此。”
萧舒月好奇道:“他们说什么了,说这么半天?”
君北寒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好奇心怎么这么重?他们说话,我总不好找人去偷听。”
“但是,我真的很好奇啊。”萧舒月嘀咕道。
萧舒月好奇心爆棚,吃东西都觉得没什么味道了,最终,她支开君北寒去给她准备饭菜,溜达到了君老太爷的院子里。
看到君老太爷在院子里遛弯儿,萧舒月忍不住说道:“祖父,你现在怎么这么自觉,我不来监督,你都主动锻炼了?”
君老太爷的下巴微微扬起,胡子也跟着翘了起来,几乎是在用鼻孔看人,语气很是傲娇:“我多勤勉啊,才不会总是让人监督。”
萧舒月坐下,从袖袋里取出骆星楚刚才给的银票,嘚瑟地甩了甩:“祖父,我伯父刚才给我的银票,一万两呢!他说了,等孩子满月酒的时候,还会给呢!”
“他一个书院院长能攒多少钱?就这,还要攒钱给他儿子娶媳妇儿呢,不容易啊!”
“那倒也是。大不了回头萧谨言成亲的时候,我多给他随点礼呗。”
“知道就好。”说着,君老太爷在萧舒月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给萧舒月也倒了一杯。
萧舒月接过杯子,笑吟吟地看着君老太爷:“祖父,你藏得好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