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今日输了?”
“不然呢?”
一计不成,可不就是输了吗?
说起来,他还是第一次见洛太傅吃瘪呢。
洛太傅神秘地笑了笑:“输赢不在一时。等着看吧,好戏还在后头呢。咱们这位陛下的心思,可不是寻常人能够参透的。”
说着,他看了看远处的天,笑得更开心了。
能走到今天,他设局的时候,从来都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局,而是,局中局。
片刻的失败实在是算不了什么,要看长远。
太子也好,萧舒月也罢,他们都不知道,他们这位陛下,从来都是个疑心病重的人。
今日之事,即便不能一击即中,也能在这位陛下的心里埋下怀疑的种子。
种子一旦埋下,还怕不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吗?
穆西洲学着洛太傅的样子看了看远处的天空,却没看出个究竟来。
“殿下,不如你我二人去外面找个茶楼,边喝边谈?”
“好啊。”穆西洲求之不得,满心雀跃地和洛太傅一起走了出去。
……
此时的正殿之中,老皇帝依旧慵懒地坐着,他看着萧舒月和太子,笑得慈眉善目:“你二人受惊了。我已经让传喜备下压惊酒,你二人各饮一杯,这就回去吧。”
很快,传喜公公托着手里的托盘,走上前来。
金色的托盘里,放着两只瓷白的酒杯,盛着晶莹的美酒,醇香宜人。
太子正要端起酒杯,就听到老皇帝悠悠说道:“舍予面前的那杯酒,朕让人放了鸩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