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让人遛弯儿不是。瞧我,在密室里住了几天,胖了好几斤。”
萧舒月拉过老母亲的手,笑道:“胖了有福嘛。”
老母亲扁扁嘴,神情有些委屈:“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要走了?”
身为母亲,她挂念自己的女儿。
可,已经做了母亲的女儿,也挂念自己的孩子。
萧舒月握紧她的手:“我出来这么久,总得回去瞧瞧孩子们。眼下都四月了,等夏天过后天气凉爽的时候,我带他们来瞧你,顺便,陪你生孩子。过年,如何?”
“那好吧。”
洛太傅临死前喊的那些话,萧舒月终究没忍心告诉老母亲。
首先,那些话未必真实。
再者,老母亲如今怀着身孕,这样的事情,还是不告诉她了。
萧舒月决定要走,而且把离开的时间选在了第二天。
“这么急?”得知这一消息,新帝深感意外。
他初初登基,又是面对这么一个大烂摊子,真真是忙得脚不沾地,回来喝口茶的功夫,就知道女儿要回去了。
“嗯,主要是想回去看看孩子们。都出来这么久了,都不知道他们还认不认得我。”
“说起来,我还没见过他们呢。”
“等入了秋不怎么热的时候,我带他们来见您。”萧舒月笑道。
新帝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很快,新帝又去忙了,如今前朝后宫,都是一大摊子事儿,他忙着呢。
但临走前,他不住地回头交代:“晚上我回来吃饭,咱们一家人一起。”
萧舒月把君北寒支使走,让他陪着老父亲去忙。
刚刚经过一番大折腾,的确是挺乱的。
但,最艰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以后,只会越来越好。
晚上,离别的晚餐。
新帝端起酒杯,和君北寒碰了一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之后,他拍了拍君北寒的肩膀,千言万语只凝聚成一句话:“待我女儿好点儿。”
君北寒郑重点头:“一定。”
“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宠着长大的。从小到大,我都没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
这时候,萧舒月出来拆台:“瞎说,十二岁那年,谁把我揍得十天没敢坐下?”
一听这个,君北寒不乐意了,啥情况,敢揍他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