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仅仅只是刹那。
顾玄的道心便瞬间回归古今不波。
但琼霄仙子这一声夫君，还是给他干出了沉默。
这……
是不是发展太快了些？
碧霄也是笑吟吟靠近，贴在了顾玄右侧：“凡人说，夫唱妇随，你我四人，乃是天定姻缘，圣人亲点，夫君怎可见外。”
“日后我三姊妹，便跟随夫君了。”
又凑到顾玄眼前，几乎贴在了脸上：“日后夫君可不许欺负我三人。”
顾玄眼眸泛起一丝波动，他看着眼前碧霄那完美到如同这世间最精美的玉石般白皙肌肤，长而自然的睫毛。
明亮如秋水般的双眸，小巧的琼鼻，以及那诱人且自然的红唇。
以及吐气如兰的馨香，就像在欣赏着这世间最为完美的艺术品。
不得不说，这三霄仙子，真的很美，而且是那种绝对的完美，不存在任何缺陷，还各有特色。
如果他只是不曾修行的凡人，亦或者是不曾成就大罗。
他可能真就忍受不住碧霄、琼霄这两姊妹的挑拨，直接兽血沸腾了。
但他的道心太圆满了，圆满到即便是天柱不周山崩与眼前，也可心如止水，面不改色。
见顾玄双目依旧明净无暇，更无半分邪念，碧霄、琼霄似也不服输。
她们似嗔怪般看向云霄道：“姐姐，我们说的可对？”
云霄那白皙如天鹅般的脖颈处隐晦泛起一抹嫣红。
这碧霄跟琼霄想来大胆、随性，但她却不同，清冷向道，若让她与顾玄论道。
便是座谈百年、千年，她都不带有冷场的。
可要说到男女之间，还是入碧霄、琼霄这般大胆贴近顾玄。
她是真有些不知所措。
虽然大家都没经验，但也分本性不是。
想了想，云霄还是鼓足了勇气，羞赧开口：“两位妹妹所言不差，夫……夫君，莫要生分了！”
她的声音不大，甚至有些小。
竟是多了几分凡人中的小女儿姿态，看上去，却是尤有韵味。
她身姿高挑，比碧霄、琼霄都要高出半个头，一袭月白长裙，飘飘然若古之神女，似天地之杰作。
无论前胸后臀，还是细腰长腿，皆完美到了极点。
再配上此时那羞赧之色，简直惊艳众生。
顾玄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是纯粹对美好事物的欣赏，不带半分邪念。
“如此，倒的确是我不对。”
“还请三位夫人莫怪！”
三霄都唤他夫君了，他理当回一声夫人。
不然还仙子仙子的称呼，那就不是谦逊有礼，而是在打三霄的脸。
也等同在排斥三霄，不愿承认四人间的关系。
到时候伤了三霄脸面、热情之心不说，恐怕日后四人的关系，也始终会多了一道无法修补的裂痕。
这种蠢事，顾玄自然不会干。
而且他也非扭捏之人，坦然接受。
闻听顾玄唤一声‘夫人’，琼霄、碧霄心头莫名欢喜。
云霄则是脖颈处再次浮现一抹嫣红，连心跳都似乎猛地加快了许多。
没有过多停留，四人各有欢喜，朝五庄观赶去。
一路上，三霄多次询问了五庄观的情况。
比如现在的五庄观内都哪些师兄在，脾性如何，要不要带些见面礼什么的之类。
让顾玄恍惚中有种前世在蓝星，要带女朋友见家长的错觉。
一路上，顾玄倒也没有破虚空而行，因为碧霄、琼霄还未入大罗。
只得驾云往五庄观赶。
好在顾玄与云霄遁光极快，捎带上碧霄、琼霄后，便也不慢了。
数日后，万寿山，五庄观。
元竹、清风、明月，还有诸多五庄观外出游历，或已经自立道场洞府的弟子都来了不少。
足足有二十多人。
他们齐齐来到万寿山前等待。
“元竹师兄，咱们小师弟当真是传讯说今日要回五庄观？”
一名中年道人隐隐有些激动、期待。
小师弟，顾玄！
一个凭空出现在他记忆中的天骄，在此之前，他对顾玄没有任何印象。
只是听元竹、清风、明月在传讯中提起过，是他们师父地仙之祖神像显灵新收的弟子。
可就在前一阵子，他们所有五庄观弟子的记忆中都是多出了这位小师弟的记忆。
他从六万年前便已出现在他们记忆中的五庄观内，一直于五庄观中修行，虽很少露面。
但确确实实，这位小师弟出现了，出现在了过去。
若非他们早已成就不朽，记忆无法被过去的改变而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