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用的，奚涯却潜移默化地学会了应渺的“装”，略带拙劣地隐藏起本性。
应渺默默看在眼里，嘴上不说，但心里有种说不上的五味杂陈。
就好像原本天真的稚童，慢慢学会了披上大人的外衣，把自己原本通透可见的内心裹得严严实实。
说不高兴吧——他似乎只在自己面前暴露本性。
说高兴吧——应渺又觉得仿佛是自己教坏了对方。
应大律师难得如此纠结，转头一看，奚涯还没心没肺地磕着瓜子。嗯，很好，拿自己的钱买的瓜子零食。奚涯吃得津津有味，果然别人买来的就是香啊！
他乍一抬头，刚好和应渺复杂的眼神相对，立即抱紧怀里的零食:“干嘛，我已经吃了一半了，不能要回去了！”
应渺:“……”
这人分明就是天生的欠收拾，他还纠结个毛啊？
让我们转换到奚涯视角来看现状。
奚涯原本习惯直来直往，虽然有系统帮忙擦屁股，可毕竟不能总依赖它。况且现代社会不能过于野蛮。
于是他情不自禁对这位隐藏自己的高手应渺产生了一丝敬佩。
此后几天，他便开始有意无意地模仿起对方待人处事的做法和态度。
别说，虽然奚涯并不喜欢受约束，却从中收获颇多。
——譬如他拿应渺的钱买零食的时候，特意冲老板娘笑了笑，叫了声姐，就此获得了老板娘赠送的一包辣条。
应渺:“？？”
你这学的……怎么学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