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她这些天尽量住在父母家里。
直到打车送走了李女士,奚涯都始终沉默不语。
应渺在他眼前晃晃手:“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出神?”
奚涯呼开他:“没什么。”
只是觉得这男的有点过分优秀,让人感觉有些高不可攀罢了。
应渺又道:“那安玉洁的事——”
“我自己来!”
奚涯声音陡然拔高,“你解决李女士的诉讼案,我解决安玉洁的事,我们分头行动,看谁先完成。”
他才不要别人帮忙!
应渺:“?”
这是什么奇怪的胜负欲?
奚涯却不给他继续询问的机会,跳起来冲进电梯,随后直接去了八九楼。
电梯门关闭的瞬间,他坚持不住差点滑倒在地上。
心跳剧烈得仿佛吃了兴奋剂,一声一声“扑通扑通”地传到耳膜,奚涯的全身血管都疯狂叫嚣着“啊啊啊”。
他好像有点喜欢应渺,尤其是认真工作的、一丝不苟的应渺。
没来由,没原因,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叫喜欢。
……是人类年少时懵懂的心动。
不是初春,胜似初春。
但他不知道的是,几十米之隔处,应渺站在原地满目笑意。分明态度转变很大的是奚涯,他却更像企图收网的猎人,正等着生来就脑子有点问题的漂亮小猎物一步步走进布置好的陷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