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珠和落葵纷纷蹲下行礼:“奴才给皇上请安。”
顺治环顾着画室内的装饰,摆手道:“起来吧,你们在这儿干什么?”
云珠给落葵使了个眼色,然后上前拉着顺治的手说:“咱们出去吧,落葵正要打扫画室呢。”
顺治被她拉着手,整个人就变得愣愣的,他脚下不由跟着云珠来到梢间。
云珠按住他的肩让他坐下:“皇上渴不渴,奴才去给您倒茶?”
顺治清了清嗓子,抬抬下巴道:“去吧。”
“好。”
云珠看了他一眼,然后走到桌边给他倒茶,簌簌的流水声响起,却打不断顺治的询问:
“我听皇后说你们在准备夜宴的节目,你准备的如何了?”
云珠走过来递茶给他,随口回答:“奴才都备好了。”
“哦?准备的什么,弹琴抑或是跳舞?”
顺治好奇地盯着她问,云珠却转身坐下,淡淡应付他:“皇上等那一日就知道了。”
顺治哦了一声,对这样的回答感到不满意。
可他深知云珠执拗的性子,只好作罢,转而问起别的事情:“你在宫里还住得惯吗?”
云珠侧头看着他说:“不习惯也习惯了,皇上问此话何意?”
“我随口问问罢了,宫里可有人针对你?”
顺治斜眸盯着她,云珠不在意道:“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难道皇上还会替奴才做主吗?”
顺治总觉得她跟入宫前大不相同,却又找不出原因,心里缓缓升起一个猜测,不由试探道:
“听说博果尔整日在王府借酒消愁,你认为他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