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檀眸中有赞叹之色,初时还欢呼了一声,渐渐地沉入这场烟花会中。【
文字之光】
此番美景,萧时宴却并未观赏,他只将视线放在看烟花的苏檀身上,平静的眼眸中慢慢生出一抹柔色。
直到烟花会结束,闻着空气中弥漫的硝石味儿,苏檀还意犹未尽地叹了句:
“如此壮观,堪比在护城河边的烟火了,只是可惜,我已经多年未看了。”
萧时宴笑了笑,嗯了声。
除夕夜在护城河边放的烟火,乃是皇宫中所出,用料昂贵,制作精美,取得是与民同乐的彩头,自是盛大非比一般。
苏檀年幼时离京,此刻看着烟火,不免想起与父母同游护城河畔赏景的那些旧时光。
可惜…
萧时宴看到她脸上的落寞,心下便有了主意。
苏檀很快就将这些低落的情绪放下,看了一场绚丽的烟火,不应该再遗憾才对,她转过头,双眸亮晶晶地问道:
“督主特意带我过来,就是为了观赏烟火?我瞧着这四周荒僻的紧,什么屋舍都没有。”
萧时宴神色自若,“此处乃山顶,不远处有个富商的庄子,正好今夜沾了他的光,可以观赏这场烟火会。”
这番说辞,苏檀才不信呢,不过她也没多问。
回到正屋后,小时宴没再留她,只吩咐萧伯去套了马车,准备将她送回府。
回去的途中,苏檀经不住困意,歪在萧时宴怀里睡着了,她的睡颜乖巧安稳,萧时宴控制不住,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他盯着她的睡颜出神,片刻后感觉喉间有股痒意,习惯性地掏出帕子按在唇边,轻咳几声后,又将那染红的手帕揉成一团,塞进马车角落。
西苑内。
苏檀一大早就出门,直到此时还未归,采萱急的团团转,下一秒就听到院门处的响动。
夜蝉耳力不错,知晓情况便眉头一送道:“公子回来了。”
二人刚迎上去,就见萧时宴抱着熟睡的苏檀跨进屋内,随后缓慢地放在床榻上。
采萱忙去伺候着脱了鞋袜,而萧时宴则是将目光落在夜蝉身上,不必开口,夜蝉便知晓督主有事吩咐,于是出了屋门。
苏檀这一觉睡的很沉,直到日晒三竿,才睁开眼。
“公子,大小姐来了。”
采萱刚好端了铜盆过来,伺候她洗漱。
“阿姊怎的这个时辰过来,可是有事?”苏檀不解地问。
采萱一脸愤愤道:
“应是昨日的晦气事儿!多亏了大小姐出手摆平,昨日公子未归,老夫人派了婆子过来闹,还在院门外嚷嚷,说是公子缺席祭祖,擅自离开祠堂简直不成体统。
奴婢便和夜蝉死守着院门,不让那几个婆子闯进来,说了公子身子不适正躺着不方便见人,她们还不相信呢!还带了大夫过来,要替公子看病,正僵持着,幸好大小姐赶来这边,身后还跟着御医。
那几个婆子见了御医,这才不敢接着闹腾,带着大夫灰溜溜走了。”
听完后,苏檀很是吃惊,边飞快地洗漱,边道:“既然我不在,阿姊带了御医回来岂不是白来。”
门外的苏璃月大概是听到了屋内的谈话声,笑道:
“阿姊自是知晓的,有人告诉我五弟被贵人接走了,我这才让小厮扮作御医过来,省得那几个婆子闹腾。”
等洗漱完穿好衣裳,苏檀忙将她迎了进来,再拱手道谢。
苏璃月直说不必,掩嘴偷笑:
“你我姐弟,何须说这般生疏话,我这时过来,是瞧瞧你有没有回来,若未回,我再让人来演一演。”
说完后,她又凑近一脸八卦问道:
“五弟,究竟是什么贵人,能在小年夜请你过去?”
苏檀被她面上的揶揄盯的不自在,轻咳几声回应:“咳,是我的一个友人罢了。”
“当真?可我怎的听说不是这么个事儿?”
苏璃月瞧着似乎真的知晓内情,满脸都表露着,我懂,你不要再狡辩。
若说这事儿还有谁知晓,那便是朱邰了,而大姐姐与朱邰关系匪浅,莫非,是朱邰透露给她的?
不过很快,苏檀就以同样揶揄的神色还了回去:
“啧啧,阿姊与敦亲王世子互通心意,无话不谈,看来是好事儿将近了!”
苏璃月的面容迅速泛红,嗔了她一眼:
“五弟胡乱说什么呢,他那般游手好闲的,谁与他无话不谈了!”
苏檀便接着学她:“当真?可我怎的听说不是这么个事儿?”
苏璃月羞红了脸,作势去捶她:“好啊五弟,你怎的也学坏了,打趣你阿姊来了!”
二人打闹了一番,这才停下来。
“不过五弟,阿姊知晓你是去同别家女子私会了,若真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