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带着势在必得的侵略性。
他的手,已经来到她的衣带处。
“苏世子不习武,自是不知这习武之人,晨起时,是练武的最佳时机。”
“督主练便是,不必带上我。”
苏檀下意识回应,昨夜她累的半死,如今嗓子还哑着,只想再多躺会儿。
哪里像萧老狗,一大早就精神抖擞。
“苏世子不懂,本督可以带着你一起练。”
萧时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随后将自己琢磨一夜的画拿了过来,在苏檀眼前展开。
苏檀只瞧了一眼,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被自己呛死。
“这…这!”
她红着脸将那画翻个面,又觉得烫手,立刻丢的远远的。
萧时宴从身后将她搂住,含住她泛红的耳尖,轻笑道:
“乖乖,喜欢哪一个姿势?”
苏檀:……
这能喜欢?!
她一个都不喜欢!
这些奇奇怪怪的画,他究竟是哪里找来的,看着羞死人了,怎的还堂而皇之地摆到她面前让她看?
“不成体统!”
苏檀忿忿地低斥,似乎还没从方才那视觉冲击中回神。
“苏世子可不能有偏见,这图是那医者亲手所画,特意为了替你解毒,对症下药的,苏世子怎可不谨遵医嘱?”
萧时宴还伸手捏了捏她气鼓鼓地腮帮子,“怎的不喜欢?”
苏檀不想理他。
萧时宴故作惊讶,“这可是好东西,苏世子竟不喜欢,本督可是喜欢的紧。”
苏檀翻了个白眼:“您自然是喜欢的。”
萧时宴忍不住发笑,“瞧你这小嘴,撅的都快能挂油瓶了。”
苏檀一点儿都不想再理他了,挣扎地要从他怀里跳出来。
可萧时宴哪能如她愿?
他紧紧箍住她的腰身,又将那丢在一旁的画拿了回来,一点点展开,非要二人一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