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让宫女将辣食都藏起来,但那吃食甚多,恐怕也是来不及了。
目光落在窗户边后,娘娘突生一计,干脆连着桌布将那一桌辣食都丢了出去,砸到了窗下的湖中。
又让宫女燃起熏香,再饮了几口果茶漱口,待用帕子擦完嘴角后,新帝的步子就踏进了内殿。
“爱妃?今日可好?”
娘娘顿时扯了抹喜色,迎了上去娇声软语道:
“臣妾好多了,谢过陛下关怀,许是陛下隆恩浩荡,腹中孩儿也感念父皇,今日都没再闹腾呢!”
新帝盯着眼前的爱妃,喉结微滚,朝身边吩咐道:“都下去罢。”
语气带了些急促,那宫女朝娘娘投去一个安慰性的眼神后,便退出了殿门。
她面上平静,脚步却愈发的快,直到回了自己居住的地方,平静的面容上才缓缓露出阴森可怖的笑意。
大笑了几声后,眼泪便流了下来。
她多年的隐忍,如今总算是快要得偿所愿了。
擦了泪后,她从床榻。
若是有无相堂内部的人在此,便可瞧出那些画皆是内部的密令。
这头殿内。
“陛下,您这是怎么了?”娘娘有些担忧地望着面色潮红的新帝。
新帝摇了摇头,温柔地握住她的手,询问着她害喜的症状可好些。
娘娘忍住内心的慌乱,娇羞道:
“陛下派来的太医自是医术极好的,只是那些方子治标不治本,若是想要臣妾再好过些,只有一个法子。”
“哦?是何法子?”
娘娘羞的俏脸绯红:“那便是,陛下再多陪陪臣妾。”
美人娇靥如花,扣人心弦。
新帝不觉呼吸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