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自是也知晓你的身份,他不过是一介庶民,就敢大摇大摆地登上永昌侯府大门来见你,可见是个不讲规矩的,且上来就是要报答你的救命之恩,这天下哪有掉陷阱的好事!”
薛景昀哼哼唧唧的。
“你言之有理,我本来也不信他。”苏檀看了他一眼。
薛景昀立刻笑起来,“我就知晓,哥哥并非是色令智昏之人。”
苏檀一脸疑惑:“你这话是何意?我几时色令智昏了?哦哦,难不成你是觉得我是什么好色之徒,才见过一回的人,就对他起了色心?他还是个男子呢!”
薛景昀悄摸摸嘀咕着:“...既不是,那你为何对那萧时宴那条疯狗...”
但这话他不敢让苏檀听到,只敢暗自嘀咕一番。
若被苏檀听到,怕是要气炸。
说萧时宴是条疯狗,怎的不瞧瞧自个儿哼哼唧唧的样子,简直与被人抛弃又不敢怒的小狗一般无二。
薛景昀嘀咕过了,便道:“不敢,我哪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怕哥哥你被...被他那副皮囊骗了!”
苏檀失笑,当真是荒谬。
“在你心里我就是会轻易被人皮囊骗过之人?”
采萱在一旁看了会热闹,笑道:“奴婢说句公道话,倘若我家公子真的是被皮囊骗倒的人,他的皮囊又怎会比得过你呢?”
别的不说,薛狗狗确实比那男子生的貌美,一个月不见,倒颇有些吾家少年初长成的意味,身量拔高不少,褪去稚气,有了些前世里意气风发的男子气概。
只是,这时候讲这些作甚?
采萱总是瞧热闹不嫌事儿大!
果然,薛景昀听采萱夸自己长得比那人好看,顿时眼神发亮,身后仿佛长了条狗尾巴般疯狂摇晃,连问道:
“萱姐当真如此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