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怎么也没想到这样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 上,孕期间就要提防着这个臭流氓, 孕后非但不克制,还变本加厉了!!!怎么回事!!
别人家也是这样吗?
都说一孕傻三年,常乐就算生下三胞胎了, 也没能那么快缓过来, 以至于他头脑发昏就去问奚亭, 他生水晶球的时候,封祈里也会跟球球抢奶吃吗?!
门外的封祈里人都懵了。
正在笑着逗三胞胎的奚亭听了都呆了:“......什. 什么?”
常乐见也没其他人在屋里,奚亭又是医生, 就没有不好意思,目光灼灼认真道:“就, 就是你怀孕的时候啊!有的人快要生的时候,不是开始涨.....涨那什么吗?他会抢着么 然后生下球球时,他会不会跟球球抢着?!” 封祈里:
他还是不进去了。”
你,你说什么呢,”奚亭呆了一会过后,干笑道, 他那时不知道。”
“啊...”常乐一愣,
奚亭顿了顿:“封祈里:
".......
这,这样啊,还挺热爱学习的!”常乐问道, “那之后呢?”
奚亭笑了笑:
.哦,这样啊,”常乐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那他就不会跟球球抢吃的了。” 封祈里:奚亭干笑了一声,这种话题毕竟比较私密, 他家少爷脸皮又那么薄, 那么容易害羞红着耳朵, 所以他也没有要讨论的意思,只是笑道:“你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有没有好点?”
“好多了!我觉得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常乐开心地笑着,又叹气, “可是那臭流氓觉得我身体还没有恢复, 还要再休养一阵。”
奚亭笑道:“多休养也不是坏事, 这样等到宝宝们满月酒的时候, 就更有精神气色了。”
常乐一听,好像也对,点点头:
可是一想到宝宝满月酒的时候,要面对那么多人, 他又有点怂,还没有到, 可他光是想一下那个场景就开始有点紧张了。
奚亭看出他的担忧,轻笑道:
“噢,”常乐眨了眨眼睛,“好像也对!”
等到奚亭笑着从婴儿房出去时,门刚关上, 就看到站在门外的少爷,微微吓了一跳:“
”“少爷漂亮的眼睛转了转,奚亭想到刚刚常乐在屋里问自己的那些话, 莫名有些耳根发烫:“来多久了?”
少爷顿了顿:“
奚亭看他那眼神瞟的模样,一点也不相信:
少爷沉默了几秒, 眼睛从奚亭身上瞟到了墙上,摇了摇头,
奚亭:
才怪!
奚亭有点不好意思,又好笑, 一把揪住他的耳朵:
少爷被他揪得不由笑了起来, 宛若冬季里绽放的夏花,浓墨重彩, 而后红着耳朵一把将奚亭抱进了自己地怀里, 轻笑着揉了揉。
奚亭也跟着笑了起来:
少爷双臂环抱着他的窄腰,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低笑道:
..”奚亭从那短暂的羞耻里缓了过来, 又开始不止疲惫地逗少爷, 捏着他的下巴轻佻地笑着亲了亲, “论不好意思谁能比得过我们纯情圣洁又高贵冷艳的暮城紫罗兰?“少爷:
见少爷果然不说话了,奚亭笑意更深, 一边亲着他一边接着逗他玩: ''想采访一下我们盛世美颜的七狸宝宝,冠上 暮城紫罗兰’这个称呼什么感想?”
少爷:只要他开心,少爷也随便他逗了, 毕竟时不时逗他一下就是他家亭亭的乐趣了。 少爷捧着他的脸亲了亲:
“怎么会,”奚亭笑着反驳, "紫罗兰可是暮城的市花!” 少爷:少爷红着耳朵,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然后笑着弯下腰,一把将奚亭抱了起来, 往卧室里去。结果门刚推开, 奚亭就听到屋里传来了一阵悲痛欲绝的哭声: 噫呜噫呜,噫呜噫呜,球球好可怜, 球球好可怜,嗷呜呜呜, 怎么会这样,呜呜呜,好可怜哦,球球好可怜,噫鸣噫呜!”
奚亭:
他推开门一瞧, 只见奶乎乎的一团球可怜巴巴地坐在书桌边, 一边泪流满面,一边低着小脑袋写寒假作业, 一边写一边小爪子抹泪哭:“噫呜噫呜,等球球长大了, 要把世界上的作业都撕了,嗷鸣呜呜
奚亭忍俊不禁, 看着这团球蔫巴巴在书桌一边写一边哭的模样,实在喜感又好玩:
水晶球脑袋一扭,眼眶通红,嗷呜了一声:“亭亭!”享亭!”
他从椅子上蹬着小短腿下地, 委屈巴巴地哭着一路扑了过来: ‘大球球把球球的零食没收了,嗷呜呜呜! 嗷呜呜呜呜!噫呜噫呜呜呜呜!”:
奚亭蹲下来捧住他奶乎乎的小脸蛋,给他擦眼泪: 竟然是这么大的事吗?!“
“嗷呜呜呜!”水晶球红着眼睛气哭到打嗝, 一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