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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屏幕的尖叫,实在是太热闹了。

    奚亭被逗笑了:“这露肉不亏,要脱了……”

    接着……奚亭眼前一黑。

    奚亭眨了眨眼:“……怎么了?”

    少爷掌心捂住他的眼:“不好看,别看。”

    奚亭:“……”

    这难道是二十多岁的“少儿不宜”吗?

    奚亭想:“当我是球球么,这都不能看。”

    他还来不及笑时,就感觉到了额头上传来不满的亲吻,少爷亲着他的额头、眉眼、脸颊,再捏着他下巴,低头含住他的嘴唇,带了点情绪。

    奚亭一边被吻着一边晕乎乎地想:“为什么不满?难道因为自己刚刚要看别人露腹肌了?”

    吃醋了?

    奚亭很快就被吻得脑袋一片空白,全身上下的感知好像只剩下了被少爷正热吻的嘴唇,酥酥麻麻的,很舒服,在他深陷在他的亲吻里时,少爷满意地弯起嘴角笑,将软在怀里的人抱着亲:“亭亭困不困了,不看了,我们去睡觉好不好?”

    奚亭眼睫毛轻颤:“……好。”

    他被少爷吻着回到了卧室里,将落地窗帘一拉,屋内就暗了下来,然后两人躺在床上,少爷将被子盖好后,以着舒服的姿势把他抱在怀里。

    看他在沙发上是与自己吻的那么热烈,奚亭还以为他说的“睡觉”是指另一种睡,谁知道他还真只是抱着他躺着睡觉。奚亭在他怀里茫然眨了眨眼后,低低地笑起来:“……你还真只是睡觉。”

    封祈里:“……”

    “发烧了,”少爷耳根子微微泛红,有点生气地咬了他一口,又无奈地亲了亲,“烧还没退。”

    大概是心情不错,状态很好,因此这所谓的发烧对于奚亭来说并不难受,只是脑袋有点昏沉,加上昨晚没有睡好,有些困倦是在所难免的。

    在奚亭被少爷抱在怀里,两人吃饱喝足,继续窝在被窝里睡觉时,医院里又是另一番模样。

    常乐一个人干坐在抢救室外边,脑袋乱成一锅粥,努力地在想,自己究竟那句话刺激母亲。

    果然还是因为怀孕么……

    “阿遥”这两个字也时不时在他脑海里浮现。

    常乐想过,这个人会不会是自己的爸爸?

    可是每次这样想时,他又记得以前母亲喝醉的时候胡言乱语过,似乎挺憎恨他所谓的爸爸。

    但是她不经意间念起“阿遥”这个称呼时,却不是憎恨,除了思念还有一些无能为力的颓废。

    因此常乐分不清,这个“阿遥”是谁?

    他那没见过面的爸爸……又会是谁?

    “我总不可能是石头里忽然蹦出来的……”常乐走神地自言自语,“我妈光一个人也生不下我……”

    常乐突然想起了他姐姐。

    他姐姐比他大,比他懂事,比他成熟,那她有没有见过……他们所谓的爸爸,知道他是谁?

    常乐摇头:“可姐姐好像也从来没有跟我提过……姐姐跟妈妈一样,都不喜欢提这个话题……”

    常乐想起他小的时候,体弱多病,因为生下他时就不够健康,经常生病,因此医生说他存在可能会变傻的可能,因为是多病的婴儿,脑袋里的神经系统有许多不完善的,弄不好会傻傻的。

    常乐不信。

    可是长大了以后,他多次觉得,自己的智商确实欠缺,不够用,到了现在他才开始想,他妈妈跟姐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不让他知道呢?

    封祈雁得知消息从公司里急忙赶过来时,常乐正独自一人待在病房的外边,苍白的小脸布满了细密的汗水,两只白皙的手都无措地交叠着。

    封祈雁看着就心疼:“乐乐!”

    常乐一愣,茫然抬头:“封先生……”

    封祈雁:“……”

    怎么又喊封先生?习惯可真是个坏毛病!

    不过此时他也顾不上计较,他看着这家伙一脸茫然无措的模样,心疼地赶紧上前把人抱住:“你怎么不早点给我说呢,你妈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从抢救室出来了……现在待在病房,还没醒过来,医生让我暂时不要进去……”常乐原本一个人时,还很茫然无措,一颗心吊得高高的,可此时封祈雁一来,他浑身的力气就卸掉了一般,软在了他的怀里,瞬间红了眼睛,“我害怕……”

    “乖,不怕,会没事的,”封祈雁知道他不安,急忙把人抱着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亲了亲他的眉眼,“之前于烁让人介绍谈的这方面医生不是有谈拢了么,你今天见到了么?谈得怎么样?”

    “还没有……”常乐坐在男人的怀里,晕乎乎地摇了摇头,“他今天不来上班,我没有见到他……”

    “不是约好了?”封祈雁皱眉,有些不爽,“竟然放你鸽子,是不是见你好欺负就这样对你?”

    “……”常乐摇了摇头,觉得不是,虽然他跟这位医生不熟,但感觉也不是什么傲慢无理的人。

    “像你